天白杨的人生已经比他一辈子都要精彩了的错觉,以囚徒之身杀到名动天下,千余年来也只有这么一个家伙了。
“真的是一个疯子!”寂空和尚不禁低声道。
在他身边另一个和尚寂绝道:“他一直都是疯子不是吗?只是不知道他这次还能够从因思特帝国走出来吗?因思特帝国估计不会想要一个人两次从帝国境内杀出。”
“他一定会出来。”寂空和尚低声道。
寂绝和尚看了一眼寂空和尚道:“为什么?”
寂空和尚道:“因为……像是他这样的人不像是会死在因思特帝国的样子。”
………
而此时,远方古老的卡门镇之上,一道道人影缓缓从被黑布遮掩的桑格娜的鬼屋之中走出,它们的身上都是带着岁月沧桑的古老服饰,像是从时间长河之中走出诡异。
有人上半身扭曲成诡异的曲线,白色的脊椎骨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之中;有人脖颈之上露出巨大的开口,喉管清晰可见那粘稠的血液;也有人被锋锐的利器贯穿了身体,脏器清晰可见。
“滴答!滴答……”
一滴滴鲜血从它们的身上滴落在地面之上炸开点点血花,但是卡门镇之上的民众却对这一幕视而不见,就像是根本没有看到那一道道诡异的身影一般,任凭这些身影穿过小镇的街道。
小镇之上的监控就像是受到了无形的干扰一般已然变成了一片雪花,而这个时候,那一道道身影缓缓抬起头来,那泛白的眼珠望向了天空之中的飞鸟。
古老的卡门镇之上就像是一只无形的恐怖怪物醒来要吞噬一切一般,无形的力量将天空之上飞翔的一个个飞鸟扯下来。
而当所有的飞鸟坠落之后,一只只眼睛泛着猩红的目光飞鸟冲天而起,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朝着远方的南拉夫飞去。
………
而此时,南拉夫森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