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似乎每一个毛孔在这一瞬间都充满了恐惧。
这又是阿兹特克城哪里的恐怖凶人………杜邦忍不住在心中暗道。
而此时,白杨则是轻轻地震了震手中的苗刀,鲜血瞬间被震落,伴随着刀身与刀鞘的金属摩擦声,苗刀再次入鞘。
白杨从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没有人能够拿着枪指着他脑袋之后还能够活着,无论是谁。
抬起头,白杨的目光则扫过天幕之下的所有人,这些人身上的衣服都沾染着厚重的灰尘,有的身上甚至还有着血迹,很明显在逃亡的过程没有人好过。
混乱的城市之中,想要不狼狈是不可能的。
但是白杨并不关心这些人,他的目光最终放在了诡异的天幕之上。
这应该就是诡异人皮将外面世界和阿兹特克城断绝开来的屏障,也应该是我离开这里的最后的一道屏障………白杨目光在天幕之上的停留了片刻之后,转过头对斯皮尔伯格道:
“你来开车,就跟在我的身后。”
“是的,先生。”
副驾驶之上的斯皮尔伯格立马应了下来,随即从副驾驶的位置翻到了主驾驶的位置,然后缓缓开启了车跟在白杨的身后。
而此时坐在车辆之中的杨平颤声地道:“先生………杀人了。”
他的眼中带着些许惊恐,但是斯皮尔伯格却不以为意,在他看来先生出现的地方如果平安无事,那么反而是一种怪事了,像是先生这种人,注定了其一生都必然在杀戮和血腥之中。
不过,斯皮尔伯格还是开口对杨平道:“是的,先生杀了那个拦路的家伙,从他拿枪对着先生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这家伙死定了,抢劫先生这种事情这辈子估计也只能做一次,而且先生这不叫做杀人了……”
说到这里的斯皮尔伯格顿了顿,似乎在寻找描述的词语,“先生………只是超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