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不免有些失望,道:“听说今年北直隶乡试的题目是‘明明德。止于至善’,南直隶乡试的题目是‘中者,天下之正道’。都是做烂了的题目,想出彩极不容易。等到时卷出来,我倒要仔细读读两直隶的会元卷。”
窦昭呵呵地笑。
刘章跑进来回话:“二太太一直呆在在后罩房,说坐在那里枯等,睡着了,您回来。也没有个人做主通报一声。至于二太太带进府的两个丫鬟,一个叫季红,一个叫柳红的。两人也都没有乱跑,一直在后罩房里服侍着二太太。”
柳红?
苗安素又带了她出来应酬。
宋翰可真是不遗余力地打击苗安素啊!
窦昭不放心,悄声对陈曲水道:“你让段公义去看看,苗氏和她的两个丫鬟及杜若,是不是还呆在后罩房里?最好是派人注意她们的动向。世子爷身手不弱,暗处还有陆鸣,我倒不怕,怕就怕他们从我们容易疏忽的地方动手。”
之前陈曲水觉得胸有成竹。刚才听了窦昭的一番分析,他心里也有些没底了。急急地起身走了。
段公义见几个人中只有他年纪最大,朝着陆鸣打了个暗哨,把人交给了陆鸣,亲自去扒后罩房的瓦。
斗室内,一盏如豆的铜油灯,三个丫鬟打扮的漂亮女子正围坐在屋里唯一一张架子床前安静地打着络子。架子床帐帷低垂,看不清楚里面的情景。
看样子苗氏好像歇在帐子里。
不过。窦昭既然嘱咐过,最好还是亲自看一眼得好。
段公义想了想,怕惊动了常护卫带的人。把手中的瓦块捏碎了,“当”地一声打在了对面厢房的窗棂上。
“是谁?”住在对面的丫鬟起身查看。
把后罩房的若杜惊动了。
她举着灯出来查看:“怎么了?”
那丫鬟神色有些惊恐地道:“我听到有人不停地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