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琰不好意思地道,“借了你的还给陈嘉,那不是拆了西墙补东墙,免得把你也给牵扯进来。”她不想让蒋骊珠再为她的事操心了,就笑着转移了话题,道:“哥哥升了官,肯定是要宴请亲戚和同僚的,你说,哥哥的宴请会不会和元哥儿的百日礼同一天举行啊?”
“应该不会吧!”蒋骊珠猜测道,“可以连在一起,正好可以玩两天。”
蒋琰点头。
宋墨却决定把这件事放在一天:“既然是庆贺我升了金吾卫的都指挥使,又庆贺元哥儿满了百日,一举两得。也免得别人有人觉得我们大肆操办,太高调了。”
窦昭道:“那辽王那边?”
“车到山头路自直,难道辽王一日不返,我们的日子就一日不过了?”他安慰窦昭,“你只管放心,我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你和孩子受苦的。”
就是因为知道宋墨不管自己受什么苦也会护她和孩子,她才会更心痛啊!
窦昭轻轻地抚着宋墨的鬓角。
宋墨却轻佻地挑了挑眼角,低声在她耳朵轻语:“你是不是想我了?”
窦昭脸顿时火辣辣,拧了宋墨一下。
宋墨哈哈笑,还要调侃窦昭两句,乳娘抱着元哥儿进来了。
见窦昭两口子正肩并着肩手拉着手坐在炕上,她脸一红,忙垂下眼睑,急急地解释道:“夜深了,我怕元哥儿哭起来……”
元哥儿到了晚上就要找窦昭。
窦昭忙抱过了儿子。
宋墨就摸了摸元哥儿的头,轻笑道:“你来的可真是时候啊!”
元哥儿对着父亲傻笑。
宋墨忍俊不禁,喊着“傻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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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琰的债务还没有着落,给她说亲的人却要把英国公府的门槛踏破了。让她又添了一桩心事。
宋宜春知道了冷笑:“好马不配二鞍,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