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重新开始生活。好不好?”
蒋琰感激地点头。
晚上宋墨回来,窦昭不免和他感叹几句。
宋墨没有作声,到书房里练字的时候却叫了陆鸣过来:“那个姓韦的和姓贺的,你可要好好的照应他们,不要让他们出了什么意外才是。”
陆鸣打了个寒颤,恭声应是,退了下去。
宋墨一声不吭地写完了三张纸,这才回到内室。
就像开了扇窗,大家才这发现窗内的情景似的,连着几天,都有人来给蒋琰做媒。
窦昭非常的为难,和来家里串门的蒋骊珠道:“我要是一个都不同意,反显得我矫情,这个也看不上那个也瞧不中。可我要是同意相看,琰妹妹又一时半会没这个心情。早知如此,我就不应该那么快答应胡太太的。”
蒋骊珠笑着道:“您也没有想到投机的人么多吧?”
投机?
仔细想想,还真是这回事!
窦昭哑然失笑,道:“还是你心思通透,一语点化了我。”
蒋骊珠笑了笑,问:“怎么没看见表哥?他这些日子很忙吗?”
窦昭很是意外,笑道:“你找你表哥有事吗?他今年在宫里值夜,明天下午酉时才能出宫。要不你明天酉时过后再来?”
蒋骊珠踌躇半晌,道:“我找表哥的确是有点事……本不应该瞒着嫂嫂的,只是一时又不知道该怎么跟嫂嫂说好……”
窦昭并不那种小气的人,何况她和蒋骊珠虽然只接触了这几个月,但蒋骊珠为人荡坦,她既然不知道怎么说,窦昭自然不会追问。
“我可没你想像的那么小心眼。”她笑着打趣道,“你不如明天一早就过来,在我这边玩一天,等和你表哥说了话,用了晚膳再回去。”
蒋骊珠想了想,笑着应了。
次日,窦昭安排了席面款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