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丢脸了。
偏偏宋家长房的两兄弟是做大伯的,要在前面帮着招待客人。不可能来闹房;宋家三房和四房的宋均和宋钥虽然是叔叔,却因三太太不喜苗家,拘着宋均不让他来后院,四太太无意出风头,循规蹈矩地跟着大太太和三太太的脚步,紧紧地牵着宋钥的手,而宋锦向来在家里娇纵惯了,自上次在英国公府受了教训,视英国公府如畏途。哭着闹着不愿意来参加宋翰的婚礼。宋三太太只好说她病了。那些姻亲们更是眼睛雪亮。谁也不愿意卷入宋家的家事里来,来参加婚宴的都是大人,没有一个孩子。结果是宋家的三姑六眷没一个来闹洞房。
苗安素顿时银牙咬得吱吱响,道:“他贪了宋家一万六千两银子的聘金。却连几两碎银子的面子也不给我做,他这是想逼死我不成?”
苗安素的乳娘史氏听了吓了一大跳,忙道:“我的好小姐,今天可是您大喜的日子,您可千万不能说沮气话!”说着,朝着西边连连作了几个揖,念了几句经文。
苗安素忍了又忍,才没有说出更难听的话来。
她问季红:“刚才在我屋里的那个穿银红色比甲的是不是世子夫人窦氏?”
初来乍到,任谁也会先对周遭打量一番。
苗安素不能动弹,季红却是笑吟吟朝着宋家安排在新房的丫鬟婆子好一通“姐姐妹妹婶婶”的喊,好奇地打听谁是谁,倒也认识了几个面孔。
“那位是宋家的大奶奶谭氏。”季红摇头,“世子夫人一直陪着陆家的大奶奶和景国公府的三太太在厅堂里喝茶。”
嫁入宋家之前,苗家已经把宋家的亲族打听清楚了,虽没有见着人,可苗安素早把这关系背熟了,一听就知道谁是谁。
她不由得一愣,道:“世子夫人,没有进新房来吗?”
季红知道自家的小姐最是好强不过的了,怎么好说窦昭没进新房?
她委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