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地用嫡长女换了外面的庶孽,还为了掩饰这件事毒杀了母亲……他都长了个什么脑子?!母亲又哪里对不起他了,他要这样害母亲?!”
他说着。火气又上来了。
窦昭忙上前抚了抚他的胸口:“不气,不气!”
宋墨深深地吸了口气,道着“我没事”。脸上露出些许的歉意来:“闹得你快生产了,也不得安生。”
窦昭笑道:“等我生了孩子,罚你每天晚上给孩子端尿。”
“一定,一定。”宋墨说着,温柔地摸了摸窦昭的肚子。柔声嘱咐她,“我去衙门了,你小心。我给宫门口值守的留了口信,若是我们家的小厮找我,让他立刻禀了我。你若有哪里不舒服,直接让小厮去叫我。”
他就怕自己在宫里当值的时候窦昭发作了。
“我知道。你就安心去衙门吧!”窦昭送他出门。
等过了两天她发作了,却不声不响地吃了半只乌鸡,这才让甘露去请稳婆。
甘露吓得脸都白了。结结巴巴地道着“我这就让人去给世子爷报信”。
窦昭笑道:“你去给世子爷报信有什么用?他能代我生吗?你去跟严先生和陈先生说一声就行了。”
宋墨在宫里。
颐志堂全是宋墨的人,有严朝卿和陈曲水在外面守着,宋宜春就是亲自来也能挡得住,她有什么好担心的?
甘露慌慌张张地去了。
窦昭发作的事还是很快就传遍了颐志堂。
虽然窦昭说不用请宋墨回来,但严朝卿还是派松萝去给宋墨报了信。
蒋琰白着脸跑了过来。
“嫂嫂。嫂嫂,您怎样了?”她紧紧地握着窦昭的手。见窦昭痛得咬了牙不说话,眼泪涮涮地往下落,道,“我去帮您倒盆热水来?还有包侄儿的小被子,我这就去拿了来。”
窦昭身边的稳婆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