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来。”
窦昭听着他话里有话。面色一肃,凝容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不要隐瞒,仔细地跟我说说。”
陈嘉揖手应了声“是”,道:“那韦全即是贺家的门客,少不得要讨贺昊的欢心,一来二去的,就和那贺昊有了首尾。他成亲之后,贺昊还和从前一样在韦家进进出出。遗贵姑娘容颜出色,被贺昊看在心里。就生出异样的心事来。
“他先是拿出的段去哄遗贵姑娘。被拒后。就打起了韦全的主意。
“韦全虽是个荤素不忌的,但让他让出遗贵姑娘,他还是不愿意。
“贺昊就许了他很多好处。不仅把自己名下一百亩的良田记在了韦全的名下,还把韦全从前的一个相好赎了出来送给了韦全。有了那相好在韦全耳边头枕头风,韦全很快就改变了主意。
“元宵节那天,他借口带遗贵姑娘去保定府观灯,把遗贵姑娘带到和贺昊约好的地方,把遗贵姑娘送给了贺昊,对外谎称遗贵姑娘走失了,还在保定和清苑都报了官……”
窦昭忍不住骂了声“畜生”。
毕竟男女有别,和窦昭说这些,陈嘉还是有点尴尬的。
他低下头喝了口茶,这才又道:“贺昊娶的是自己姑母的女儿,姑母们家又陪送了大笔的田庄,还给贺昊生下了两个儿子,贺昊根本不敢把人带回家,就把遗贵姑娘养在贺家在保定府的宅子里。
“遗贵姑娘开始宁死不从,后来知道是韦全把她送给贺昊的,又被贺昊用了强,就开始不吃不喝。
“那贺昊就住在了保定府,天天伺候着。
“时间一长,贺远清起了疑心。
“他一开始还以为儿子在外面养了个狐狸精,瞒了家里的人来捉奸。
“待看到遗贵姑娘,就起了歪心,从自己儿子手里夺了遗贵姑娘。
“贺昊不服,把事情捅到了自己的母亲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