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开府,事情怎会像自己想像的那样。
自己今天真是被吓着了,有些胡思乱想起来。
他笑着向陈曲水道了谢,跳下了马车,洒脱地朝陈曲水挥了挥手,大步进了家门。
陈曲水望着他的背影微微地笑了起来,吩咐车夫打道回府。
窦昭却蒋夫人,宋宜春从前的旧事越来越感兴趣。
过了佛生日,窦启俊考中了庶吉士,宫中又赏下了五毒香囊和碇子药,窦昭趁着窦世英休沐语,回了趟静安寺胡同,除了给父亲送端午节的节礼,还把宫中赏的碇子药给父亲带了两瓶。
闺女回来看他,窦世英自然是喜出望外,留了她在家里用了午膳,又在书房里检查了一下窦昭的字,赏了她两块上好的寿山石印料。
窦昭笑道:“爹爹倒记得清楚,每次都送我同样的东西。”
窦世英得意洋洋地道:“你从小就喜欢这个,我怎么不记得。”
窦昭望着窦世英鬓角的银丝,想了想,道:“父亲和七太太难道就就准备这样拖着不成?您就没有想过找个人在身边照顾你的饮食起居?”
被女儿问及自己的私事,窦世英显得有些狼狈。
他猛咳了几声,左顾右盼地道:“砚堂去做什么了?怎么也不来接你?”
窦昭也不好往深里说,笑道:“他被马友明拉到神机营去了,掌灯时分才回来,我跟他说会早点回去,让他别来接我。”
窦世英就想起窦明来。
他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和窦昭说话的兴致锐减。
窦昭以为父亲是累了,陪着说了几句话,就起身告辞了。
窦世英没有强留,道:“既然砚堂不来接你,你早点回去也好。”把她的轿子送到了大门口。
因快到端午节了。静安寺香客如织,英国公府的轿夫怕冲撞了窦昭,因而拐了个弯,从静安寺后面的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