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谢,收下了窦昭的添妆。
但趁着舅舅换衣裳时问起窦昭的近日的情景,她把这件事告诉了丈夫。
赵思勃然大怒,道:“你怎么能收寿姑的东西?”
舅母最清楚自己丈夫的性格,她知道,如果窦昭给女儿添妆的事他从别人嘴里听说了,定会气得半死,不如自己趁早和丈夫说清楚,才能顾全寿姑的一片心意。
她不悦道:“寿姑是谁?你就和她丁是丁,卯是卯的,生怕沾了她一点点的,你就不怕她寒心?你怎么不将心比心地想一想?你什么时候心胸变得如此狭窄?我们住的这宅子是寿姑她女婿的,你是不也要即时搬出去?朋友之间还有通义之财,难道寿姑连你的那些朋友都不如?我当她是我女儿,女儿孝敬我的东西,一丝一缕我都喜欢,我都高高兴兴地收了。更不要说这是她送给她姐姐,是她给她姐姐做面子,心痛她姐姐成亲之后不宜,给她姐姐的私房钱了。”
赵思默然。
舅母走了出去,吩咐丫鬟们摆膳,然后站在庑廊上等丈夫气消。
不一会,赵思就面带几分愧色地走了出来,和妻子并肩站在了庑廊上,面无表情地道:“什么时候开饭?我肚子饿死了?这些日子不是吃干粮就是吃驿站的那些鬼东西,就没有一天吃饱过!”
舅母抿了嘴笑,吩咐丫鬟:“去请了小姐和表小姐出来吃饭。”
小丫鬟应声而去。
舅母帮舅舅整了整衣襟,转身进了厅堂。
赵思忙跟了进去。
等到窦昭和赵璋如进来的时候,俩人正和和气气地坐在桌前说话,哪里来看得出来刚才曾经置过气。
舅舅真诚地向窦昭道谢,并道:“你母亲只有你一个,我也只有璋如她们三姐妹,这世上,你们最亲不过,你们以后要互相帮衬才是。”又后悔。“你大姐本想跟着一起来,可你大姐夫去年九月的会试落第,心里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