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匡卓然和他一起回了客栈,窦德昌却留了下来。
匡家的事虽然扯出了汪渊这样的大太临,这让他的八卦之心如熊熊烈火燃烧不止、
他和宋墨嘀咕道:“听说金吾卫还没有放假,你总不能事事都亲力亲为吧?要不,我帮你跑跑腿?”
宋墨知道自己的岳父有意把窦德昌过继到西窦。虽说后来这件事没了影,可岳父到今天也不愿意纳妾,更是一门心思地要休了王氏,而王家虽然把王氏接了回家,可每当岳父郑重其事地上门说这件事的时候。王家就左顾右盼的不接话,这件事只怕还要闹几年。岳父已经是四十几岁的人了,再过几年,就算是想添丁也有些吃力了,最后恐怕还是要过继。
论近论亲,窦德昌都是不二人选,何况窦昭是在纪氏膝下长大的。他乐得和窦德昌亲近:“若是不耽搁你的功课,你就帮我跑跑腿吧!”
现在宋墨手下鸡鸣狗盗,什么样的人没有,哪里需要窦德昌动手。不过。既然窦德昌好奇,他就少几件事让窦德昌做做,就当是带着窦德昌玩好了。
窦德昌听了却喜出望外,忙道:“学堂里早就放了假。要到元宵节过了才开课,不耽搁功课。不耽搁功课。”
“那就好!”宋墨笑着约了他明天早上辰正在宫门口见。
窦德昌高高兴兴地走了。
窦昭问宋墨:“你真的觉得这件事是有人拿了范士畴的虎皮舞大旗吗?”
“现在还不知道。”宋墨非常冷静理智地道,“要查过之后才能确定。”
窦昭不由撇了撇嘴。
宋墨笑着拧了拧窦昭的面颊,去了净房。
窦昭就从汪格想到了汪渊。
要说前世汪渊没有参加宫变,她是无论如何也不相信的。
可汪渊凭什么觉得辽王就一定会成功呢?
他又是什么时候投靠的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