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奇怪,问严朝卿:“这是谁造的谣?逼得父亲不得不病愈——父亲恐怕气得不轻!”
严朝卿笑道:“我也觉得奇怪,查了查,也没有查出个头绪来。若是世子爷想知道,我再让杜唯去查查,也许能查出些什么。”
“算了。”宋墨道,“父亲只要痊愈,这件事就不攻自破了。父亲现在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只要是不利于他的事和传言,他都会认为是我做的、我说的,我也不想去讨这个嫌。随他去吧!”
严朝卿笑了笑,说起另一件事与此相关的事来:“国公爷派人劫持素心等人的事,您看,是不是要和夫人说说?让夫人心里也有个底,以后行事也留个心眼。夫人那边的陈先生、段护卫都不是寻常之辈,知道了事情的缘由,自会想办法护了夫人的周全,总比我们这样只能远远地跟着夫人强。”
宋墨笑道:“这件事自然要告诉夫人的。”随后想到自己出来了一整天,还没有见到窦昭,也不知道她今天在做些什么,突然间就有种归心似箭的感觉。
他站了起来:“我明天要进宫一趟,先生也早点歇了吧!”
严朝卿送宋墨出了书房。
宋墨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垂花门内。
刚才在书房里倒茶的武夷出现在了严朝卿身边,踌躇道:“这件事是夫人干的,不告诉世子爷,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严朝卿笑道,“夫人又没有伤着国公爷一根寒毛,不过是私底下抱怨了几句,被那些不知道轻重的丫鬟婆子传了出去,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还传到世子爷的耳朵里去。国公爷和世子爷虽然是父子,可夫人和世子爷却是夫妻,夫人一心一意地向着世子爷,我们这些做下人,应该高兴才是。”
武夷点头,笑道:“我也觉得夫人这么做挺解气的。这下子,国公爷不敢再随便装病了吧?”
严朝卿笑了起来。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