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训死后,陈家丢了袭职,儿子也受了惊吓病逝了,只有陈祖训的老妻带着媳妇和一个小孙子过日子,又有从前锦衣卫的人去打秋风。家境日益艰难。陈嘉升了镇抚司佥事之后,就为陈家撑起腰来。后来他要送礼,凑不到银子。陈祖训的老妻知道后,就拿了这个石榴摆件给他。”
锦衣卫只要能管事的,个个都身家不菲。
陈嘉这几年在锦衣卫不得志,差点被革职,上下打点。早就把从前跟着陈祖训挣来的那点家散尽了。后来宋墨虽然帮他在汪渊面前说了句话,可这巴结上峰,结交同僚这等要用银子的地方还得他自己掏银子,他如今一贫如洗,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窦昭沉吟道:“不知道陈家是心甘情愿拿出来的还是被逼无奈拿出来的?”
“应该是心甘情愿拿出来吧。”小厮笑道,“陈家如今把陈嘉儿子。指望着他帮着孙子支应门庭呢!”
宋墨闻言却沉默了片刻,道:“陈嘉欠多少银子?”
小厮听着一惊,失声道:“世子爷怎么知道那陈嘉在外面欠了很多银子?”
宋墨自从知道窦昭可能有了身孕之后。心情就一直非常的好。闻言不以为忤,道:“这还不知道——陈家虽然家道中落,可那陈祖训毕竟是镇抚司的千户,就算是有从前的同僚落井下石,天子脚下。太平盛世,也不可能做得太出格。陈家怎么都还有些老底子。陈家既然指望着陈嘉帮孙子支应门庭,一损俱损,一荣俱荣,陈嘉若是能出人头地,陈家也就保住了家业。陈嘉若是落魄,陈家迟早也会跟着败落,自然会全力支持陈嘉,而陈家现在也只能在银子上帮帮陈嘉。陈嘉这几年坐吃山空,住的地方还是赁来的,家底如何,一看就知道。陈家焉能不在银钱上支援他两个?可他却送礼都拿不出银子来,可见是窟窿太大,陈家填不起。”说到这,他嘴角微翘,淡淡地笑了起来,“既然如此,他这欠债我帮他还了!就算是买他这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