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来要看他一眼。心情就又像柳絮般地飞扬起来。
宋墨有些恼怒,瞪了她一眼。
窦昭又止不住地笑了起来。
“还笑,还笑。”宋墨恼羞成怒地去了书房。
一旁服侍他们吃饭的甘露吓得脸都白了。
“没事。”窦昭安慰了她几句,径直去洗漱了一番。
宋墨还在书房里。
难道真生气了?
窦昭寻思着,让甘露沏了壶毛尖,亲自端去了书房。
宋墨正歪在临窗的炕上看书,见窦昭端了茶进来,很是意外。
窦昭坐在了炕边,将茶递了过去,笑道:“还生气呢?”
宋墨一愣。旋即眼中闪过一丝不明的光彩,掀开了褡被,恶狠狠地道:“进来!陪我看书。我就原谅你!”
窦昭却怎么也感觉不到宋墨的恶意,反而觉得他有些色厉内荏。
她强忍着笑意,换了外面的褙子,温驯地躺在了他的臂弯,柔声问他:“看什么书呢?”
宋墨立刻把她裹得严严实实的。声音情不自禁地柔和了下来,道:“《文华大训》。免得皇上问起来,我一无所知。”
窦昭不由半支了身子,道:“纪家表哥好像参与了撰写。”
宋墨跟着坐了起来,靠在了炕头,翻到扉页。指了纪咏的名字,道:“在这呢!”
窦昭看了一眼,问他:“都写了些什么?”
“皇上早年间训斥大臣的话。”
“啊!还有这种书。”
“怎么没有。”宋墨不以为然地道。“我在御书房里还发现过一本太宗皇上写的诗集。”
窦昭看宋墨的样子,就知道那诗集了水平了。
“不知道是谁想得这主意。”窦昭靠在宋墨的肩膀上,“这以马屁拍的,可真叫响亮。”
宋墨撇嘴:“梁继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