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窦家早就知道宋墨干的那点事?
否则怎么会在宋窦两家的婚事上如此的低三下四,还陪一了一抬银票给窦氏做嫁妆?
还有陶器重。
这桩婚事是他提起来的,调查窦氏的事也是他亲力亲为的……
“小畜生!”他忍不住一声暴喝,目光却阴森落在了陶器重的身上,“竟然敢成亲之前就与窦氏‘私相受授’。最后还诓得我让他娶了窦氏,简单是丢尽了宋家的颜面!我要请了陆家的人过来,开祠堂,好好地审审那淫/妇!”
下意思地,他觉得宋墨肯定不会承认。而且就算是承认了,男人风流犯了错,也不是件什么了不起的事。窦氏却不一样了,让她背个不贞节的名声,看宋墨怎么办?而陆老夫人和宁德长公主不是夸窦氏贤惠吗?那就把陆老夫人和宁德长公主都请来,让她们看看窦氏是什么货色,所以才说出了这种宋家开祠堂。却把陆家的人请来说理的话。
常护卫眼底闪过一丝喜色。
陶器重却在心里重重地叹了口气。
他就算不愿意承认,可连常护卫都意识到世子和夫人的婚事有问题,此时也没办法自欺欺人了!
自己真的,上了世子爷的当了!
宾主十几年。国公爷的脾气他还不清楚,这时候只怕要把这帐算在自己头上了。
如果是其他的事,国公爷还能忍,这件事。国公爷绝对不会忍,所谓的开祠堂。请了陆家老太太等人来责罚窦氏,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不易,到时候国公爷十之**就要把这笔帐算在自己的头上。
陶器重不由暗暗苦笑。
自己又何尝想得到!
在来樨香院的路上,他就隐约感觉到了。从那家馄炖馆开始,自己就已经入了别人的彀!
但这件事的后果,他却没有办法承担。
至少,在英国公府怒发冲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