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陈曲水把自己种的那些花草带来。
真定,是她的根。
那些伴随她度过美好岁月的花草,如那些美好的岁月一样,她把它一起留在了真定的。让她每当想起。心中都充满了无限的暖意。
她并不想破坏这种暖意,
陈曲水笑着解释道:“是崔姨奶奶的意思。她老人家说,让您好生服侍这些花草,让这些花草也能在京都扎根发芽,开花结果。”
这是祖母对自己的期许吧?
窦昭眼睛微微有些湿润。更是下决心要找个合适的机会回真定探望祖母。
她说起颐堂的事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们既然入了颐志堂,有些事就不可分得太清楚。颐志堂的护卫,除了跟着世子或是我出门的,还有巡防的,值夜的。我们呼啦啦也来了三十几个人,刚才的接风宴,有世子在场,想必你们也没能尽兴。等会严先生肯定会私下设宴给你洗尘,你正好和严先生商量一下,看他有什么安排——留下段师傅,陈晓风几个跟着我就行了。其他的,就随颐志堂的安排。”
陈曲水也是这么想的。
两人商定好留在窦昭身边的人。严朝卿的小厮早就在屋外侯着了,陈曲水出了正屋,跟着那小厮去了严朝卿处。
还是那几个人,可少了宋墨,气氛就大不相同。
大家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十分的热闹。
陈曲水和严朝卿、廖碧峰三个文士端着酒盅笑吟吟地望着前面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护卫,轻声慢语说商量着以后的事。
宋墨在云阳伯府用过晚膳才回来。
窦昭亲自服侍他更衣,问他:“顾玉怎么样?”
“他哪是静得下来的性子。”宋墨洗漱一番,坐到了临窗的大炕上,接过窦昭递的茶呷了一口,舒服地舒了口气,道,“他倒是被禁了足,别人可没有被禁足——他如今做庄家,天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