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差般地悄声安抚他:“等见过了国公爷,我再好好地服侍你。”
话一出口,她自己都有点傻眼了。
宋墨却哈哈大笑。
心里却知道,这是窦昭心疼他,见不得他受半点的委屈。
“寿姑!”他把脸埋在她浓密的青丝里,“你待我真好!”
窦昭心里刹时酥酥麻麻的。手脚发软,连搂他都像搂不住了似的。
原来,她也喜欢听甜言蜜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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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腻歪了一会儿才起床,梳洗一番,去了英国公府的上院。
京都九门,除了运水的西直门丑正时分就打开,其余的八门都是酉时闭门,卯时才开。
看宋宜春风尘仆仆的样子,显然是从西直门直接进的城。
窦昭和宋墨上前给他行礼。
只是还没有等他们站直,宋宜春的茶盅就砸了过来。
宋墨上前一步。将窦昭挡在了自己的身后。
宋宜春看着气得嘴唇直啰嗦:“反了,反了!你身为人子,竟然还敢还手!”
宋墨一言不发。冷冷地望着宋宜春。
宋宜春被宋墨那清冷得像千年寒冰,仿佛没有一丝人气的眸子盯得心中发寒,他见窦昭躲在宋墨的身后不说话,不由狠狠地瞪了窦昭一眼,怒喝道:“天下间有你这样做儿媳妇的吗?我体恤你没有人管教。让族中的长辈告诉你怎样主持中馈,你倒好,竟然把家里的长辈给气走了……”
宋墨绝不允许任何人败坏窦昭的名誉。
“父亲此言差矣!”他不待宋宜春说完,就毫不示弱地顶了回去,“家中走了水进了贼,大伯母受了惊吓。所以才把家中的对牌交给夫人。而夫人在真定的时候就一直主持着西府的中馈,大伯母虽然回家静养,夫人却独自把府中的琐事打得井井有条。这是延安侯少夫人、景国公府三太太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