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的积年的老宦也难比肩。
东平伯不由得暗暗称奇。心里隐隐有些明白宋墨的用意。
他不由感概。
没想到宋宜春那么软懦的人却能养出这样个厉害的儿子,看样子英国公府最多十年,又要一枝独秀了。
念头闪过。他就更奇怪宋宜春和宋墨之间的矛盾了。
如果他有个像宋墨这样的儿子,就算是儿子偷了自己的妾室,也要想办法保他前程光明,怎么能拖儿子的后腿呢?
不过,这毕竟是宋宜春的家事。
东平伯轻轻摇头。把这念头抛到了脑后,和宋墨嘻嘻哈哈地说起闲话来,直到打了二更鼓才散去。
汪清海和魏廷瑜像霜打的茄子无精打采地跟在东平伯的身后。
东平伯喊了汪清海:“你扶我回去!”
汪清海不敢怠慢,忙上前搀东平伯上了马车。
东平伯和宋墨告辞。
汪清海朝着魏廷瑜使了个愧疚的眼色,对自己不能陪着魏廷瑜同出同进表示歉意。
魏廷瑜露出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勉强地朝着汪清海点了点头。示意没关系,让他好好服侍东平伯。
汪清海松了口气,等东平伯和宋墨寒暄完毕。他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地朝前驶去。
刚才还醉意朦胧的东伯平却猛地睁开了眼睛,无比清醒地吩咐马车夫:“快,拐过弯,停在醉仙楼的拐角。”
车夫不解,但还是毫不犹豫地照着东平伯的吩咐拐了个弯。把马车停在了醉仙楼的拐角。
东平伯撩开了车帘,汪清海就看见宋墨看也没看魏廷瑜一眼。径直上了马车,扬鞭离开了醉仙楼大街。
东平伯闭上了眼睛,淡淡喊着女婿汪清海:“大海,你以后,还是少和济宁侯来往。他这个人,成不了大气候不说,恐怕还会拖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