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我难道还骗您不成?”严朝卿说着,露出一丝苦笑,“您若是不相信,大可问问夫人身边的别氏姐妹。”
“怎么会这样?”陈曲水搓着手,问严朝卿:“那双朝贺红的时候又是怎么一回事?”
严朝卿窘然道:“是世子嘱咐我帮着做了点手脚。”
“你怎么这么糊涂!”陈曲水不由腾地一声站了起来,“这种事是能做手脚的吗?你现在知道厉害了?新婚之夜既然能琴瑟合鸣,以后谁还能质问他们之间的事?”他急得在屋里打起转来。
若是一年、两年窦昭还不能诞下子嗣,岂不被人指指点点?
现在要紧的是要弄清楚这到底是窦昭的意思还是宋墨的意思。
如果是窦昭的意思,也就罢了。如果是宋墨的意思……陈曲水眼里迸射着寒光。
严朝卿何尝不知。
可此时他却觉得自己比那窦娥还要冤。
“世子爷隔三岔五的就去真定看夫人,”他不由喃喃地道,“成亲之前也曾偷偷地槐树胡同探望夫人。世子爷嘱咐我的时候,我还以为世子爷和夫人……出了一身的冷汗,哪里还来得及细想。后来两人没有动静,我还以为夫人有了身孕,寻思着找个什么样的借口糊弄过去……这才算出日子不对,夫人的饮食也没有什么异常……既然之前已经在一起了,现在成了亲,反而各自为政起来,我这才发现不对劲,只好请了您来商量这件事……”
陈曲水勃然大怒:“你们家世子才不守规矩呢!半夜三更的爬墙,你还敢赖到我们家小姐身上去!你们家世子从来没有屋里人,说不定是他不行,所以才想了这个臊主意,弄得现在我们家小姐里外不是人……”
严朝卿脸色铁青:“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家世子爷生龙活虎的,前些日子还请了龙虎山的道长来把过脉,说不但内伤好了,就是内家功夫也有所精进。还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