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窦家的生意。郎家要抢庞家的生意,窦家的人在一旁看着不出声。有谁敢趟这趟浑水不?水要说帮着庞家出头重,就是看出来了,也不敢吭一声——惹了窦家,你以后还要不在真定过日子了!”
没想到窦家在真定这样的嚣张。
陶器重不由皱了皱眉。
那老妪看着,心中十分不快。
你问什么我答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告诉你了。你还不满意,难道还要以此为借口,把那银子要回去不成?
想到这里,她咬了咬牙。朝着坐在她门前台阶抱着筐儿卖梨的少年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帮她看着铺子,跟陶器重跟了声“我要去茅房”,一溜烟地去了后院。
陶器重见那老妪所说的与自己猜测的大不相同。兴味索然,枯笑了半晌。也不见了老妪出来续茶,索性丢了几个铜子,和随从信步出了杂货铺子,在真定一家客栈安顿下来。
之的几天,他又接连问了几个人,得到的答案都大同小异。
他不免神色有些恍惚。
那随从也担心地道:“先生,若那些人说的是真的,我们该怎么办?”
这桩婚事,可是他陶器重从中牵的线,搭的桥!
当时他是怎么劝英国公的,他此时还记得一清二楚。
回去之后,他怎么向国公爷交待呢?
陶器重苦笑。
有人叩门。
随从去开了门。
是个卖梨的少年。
这个时候谁还有心思吃梨啊!
随从正要赶人,陶器重却眼尖,认出是几天前那老妪门前卖梨的少年,他心中一动,忙伸手阻止了随从,问那少年:“你有什么事?”
卖梨少年嘻笑道:“余婆子说,给您送信,可以向十文钱。”
陶器重朝着随从颔首,随从拿了十文钱递给了卖梨的少年,卖梨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