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家能让你住一辈子?你最终还不是得和砚堂过一辈子……”
窦昭哭笑不得.
“爹爹。您能不能不要捕风捉影,先听我说句话。”他打断了父亲的臆测,“我没有和砚堂吵架,我回来,是想和你说件事……”
她想着这话怎么跟父亲说好,略一犹豫,窦世英已急切地道:“你没有和砚堂吵架,今天即不逢九,又不是什么节气。你一个人回来干什么?”
窦昭干脆拉着父亲在临窗的大炕上坐定,笑道:“您还记得三朝回门,世子曾说他读《春秋》之事?”
“记得。”窦世英满脸的狐疑。
窦昭抿了嘴笑:“他那是为了讨好您,瞎编的!”
“啊!”窦世英张大了眼睛。
窦昭解释道:“忠毅公学识渊博,他跟着忠毅公读书的时候。诸子百家显然略有所涉猎,可他不用科举,加上家里还请了师傅教他骑射,哪能像那些士子似的‘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他不知道从哪里打听您喜欢《春秋》,就把《春秋》好好地读了一遍。若说学问,只怕还浅薄的很。”言辞间有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维护。
窦世英却听出来了。
他不由得哈哈大笑,道:“他才多大的年纪,就算是个神童。又能有多少学问?”话音一落,他猛然间恍然大悟,“你这次不顾礼数,急匆匆地跑了回来。难道是怕我们听说他选读《春秋》会考校他的学问,怕砚堂答不上来。来给砚堂求情的?”说完,窦世英再次望着窦昭大笑起来,不过比起刚才的笑声,更欢畅了,望着窦昭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戏谑,“傻孩了,你以为我和你的伯父们都是傻子不成?我们像他这么大的时候,还不知道自己要读什么好?他说他喜欢读《春秋》,我们也不过是欣赏他立志早,欣然有人和我们一样喜欢《春秋》罢了,怎么可能去考校他们的学问?就算是考校,也不过会问问他诸如‘隐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