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拍了手宋墨的手:“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就算是五舅不能像三舅那样,领着蒋家的族人重整旗鼓,过几年风声不那么紧了,想个办法弄个大赦,回老家做个田舍翁也不错啊!”
宋墨微微一惊,立刻抑制住了缩手的本能,道:“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蒋家百年煊赫,也到了返璞归真,修养生息的时候了。”他身子却骤然间挺得笔直,透露了他心中的紧张。
窦昭笑道:“那你给我说说,五舅是个怎么样的人?”
她神情坦然。很快就消弥了宋墨的紧张。
他笑回忆道:“五舅长得很英俊,大家都说我长得有点像他,为人很豪爽,很讲义气,性情开朗,三教九流,无所不交。当时京都的人提起蒋五爷,没有人不翘着大拇指赞一声的……”
宋墨微笑着说着从前的一些旧事,仿佛又回到了那段每天都有做不完的功课而让他倍觉烦躁,现在想起来。却无比幸福的时光。
窦昭饶有兴趣地听着,脑海里渐渐勾勒出一个游侠儿般的蒋柏荪。
马车静静地停在了英国公门的门前。
不知道什么时候,雨已经停了,天空中出现了一道彩虹。
宋墨扶窦昭下了马车。见到马车前有一洼水,吩咐陈核:“指个做事仔细点的车夫给夫人用。”然后带着窦昭绕过水洼。上了台阶。
陈核,马车夫,还有大门口当值的全都像被施了定针术似的,直到窦昭和宋墨进了门,才回过神来。马车夫拉着陈核直喊“冤枉”,陈核哪有时候听他啰嗦,直接吩咐身边的小厮:“给他另安排个差事”,急急地追了上去。大门口当值交头接耳,一片“嗡嗡”声。
宋宜春的心情自宋墨和窦昭走后就一直像这阴雨的天气,很不好。
宋墨婚前,他没有给儿子安排通房。
很多结发的夫妻,都因为丈夫新婚之夜表现不佳,之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