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摆起谱来了!既然如此,那这件事就先放一放,等到大家的气都消了再说。”
蔡太太笑着应了。
宋墨那边得了消息,知道窦魏两家暂时不举行婚礼,婚期待定,觉得窦家还是看重窦昭的,不由松了一口气,加上得了窦昭的话,知道她自有主意,遂把心思放回了自己的事上。
他既然已经除了服,就得为自己谋个差事了。这样父亲就算是想陷害他,也没那么容易了。
皇上之前虽然提过让他去旗手卫或是丰台大营,这两处都是京都勋贵子弟想去的好地方。可对他来说,旗手卫的事太琐碎了,丰台大营要住营,都不适合他现在的情况。最好是去金吾卫,既是天子近卫,有什么事又可以随时走得开。
宋墨怕父亲知道他真正的意图,没找三公主,也没找顾玉,而是找到了汪渊,让他帮着在服侍皇上的时候给皇上递了个话,就说自己已经除服了,递了折子进宫叩谢之前祭祀自己母亲时皇上的赏赐。
皇上随口就问了一句:“英国公续弦了没有?”
“没有。”汪渊笑道:“英国公府如今就三个男丁,只怕是连只母蚊子也没有。”
皇上哈哈大笑,下了朝,召宋墨去说话,赏了他一个金吾卫前卫右指挥使不说,还给他赐了表字“砚堂”,并道:“你父亲只有你们兄弟两人,你母亲又早逝,你虽未及冠,但我还是赐你一个表字,你要争气,撑起英国公府的门庭才是。”
消息传出来,宋宜春脸色铁青。
他防着顾玉,防着三公主,甚至连宁德长公主那边也早有安排,没想到一向桀骜不驯的宋墨却走了阉党的路子,他忍不住鄙视道:“我看他迟早要做佞臣!”
就算是做佞臣,那也是以后的事。
陶器重忍不住在心里嘀咕。
现在是世子爷打了您一个措手不及,顺利地入了仕,接下来只怕要对付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