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好。
她道:“我看这件事还得从魏家入手——只要魏家不同意退婚,窦家就不可能和纪家议亲。到时候纪家肯定会引诱魏家退亲的,只要我们抓住了魏纪两家的把柄,我们就占了大义,五伯父就休想把我嫁到纪家去。”
陈曲水沉吟道:“您的意思是,指责纪家破坏您的姻缘……这样一来,就算是五老爷想和纪家联姻,也背不起这狼狈为奸、迫害侄女的名声!”
“不错。”窦昭笑道,“魏家背信忘义,纪家恃强凌弱,我就能以此为借口,从此古佛青灯,再也不论婚嫁。看在我名下有西窦一半财产的份上,我相信二太夫人会说服五伯父把我留在家里的。”
陈曲水却担心道:“如果纪家和魏家就这样拖下去呢?济宁侯年纪不小了,家中又没有主持中馈的人,魏家不可能一直这样耗下去,最多今年秋天,这桩婚事就得有个着落了。”
窦昭笑道:“那您觉得纪家会这样和魏家耗下去吗?”
陈曲水不解:“拖着只可能对纪家有利,毕竟他们是不占道理的一方。”
“纪家的人要是这么想,就不会做出这种夺人妻室的事来了。”窦昭冷笑,“纪见明长成这样,您以为纪家的人没有一点责任?”
陈曲水苦笑。
窦昭道:“您帮我邀请济宁侯到家里一见吧!”
“是这里还是静安寺胡同?”
“自然是静安寺胡同。”窦昭道,“这里毕竟是五伯母主持中馈,行事多有不便。”又道,“您顺便给宋墨透个口风,说我们这边已经有了对策。免得他掺和进来,让事情变得更复杂。”
十六岁的小姑娘无缘无故说要终身不嫁,听到的要么觉得是笑话,要么觉得她还不懂事,总会以自己的方法、方式劝她嫁人。
宋墨要是也存了这样的心思,说不定会亲自给她介绍一门亲事。
陈曲水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