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宁侯的名声。从而让窦家对济宁侯不满和魏家退亲,结果却把英国公世子给牵扯进来了,济宁侯的名声没有坏成。还和宋墨结了梁子。然后你又教唆着窦明诓了济宁侯同游大相国寺,结果窦明没有出门事情就败露了,窦家不仅没有和魏家退亲,而且彼此冰释前嫌地坐了下来商定婚期……见明,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啊?”他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颇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
纪咏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
纪老太爷就道:“我说见明啊,你小时候披着块布就从屋檐上跳了下去。说是要学鸟飞;后来烧了半边祖屋,说是要炼长生不老丹;再后来,你说要做佞臣,这样就能在三十岁以前拜相入阁,给纪家一个交待了……这些事,这些话虽然都荒诞不经,但好歹总有个理由。你看看你现在,人家窦家四小姐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想嫁到魏家去,可你倒好,非要把人家的亲事给拆散了,你倒说说看,你这到底是为了哪一桩?”
仿佛听老师出题,纪咏立刻进入了战备状态。
“既然所有的事您老人家都知道了,那您说说看,魏廷瑜这种人,配得上四妹妹吗?四妹妹要是嫁给了魏廷瑜,还不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这好比是狼毫配了青花瓷的笔杆,看着好看,用起来却不好用。”
“就算是这样又如何?”纪老太爷脸上的笑意渐渐收了起来,时时带着几分好奇而神采奕奕的眸子因为平添了些许的肃然而显露出几分锋芒,“我记得有一次我带着你和敏哥儿、讷哥儿去龙虎山拜访天一教的教尊,路上看见人一妇人带着个失去双腿的三、四岁女童向我们乞讨,敏哥儿和讷哥儿都露出怜悯之意,将自己的压岁钱赏了那妇人,只有你,扭头就跳上了马车,占了个最好的位置,还道:天下乞讨的人多着呢,难道仅仅因为她是个妇人,仅仅因为她带的女童失去了双腿,我就应该救济她们不成?这天下巧妇伴拙夫的事多着呢,难道仅仅因为窦家四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