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可就不是把人卖到烟花之地这么简单了。”
窦明不由打了个寒颤,看着纪咏的目光闪过一丝恨意,狠狠地道:“你,你为什么这么做?”声音嘶哑,好像很激动,又像是很害怕。
“你不用知道为什么。”纪咏轻蔑地瞥了窦明一眼,冷冷地道,“你只要把我交待的事做好就行了。”
窦明垂下了眼睑,脸色晦涩难明。
纪咏扬长而去。
窦昭很快就知道纪咏和窦明单独碰过面了,她很担心,对陈曲水道:“这两个人,一个是水一个是火,是绝对走不到一块的。他们能凑在一起,事情绝对不简单。既然怎么也探听不到纪咏和窦明说了些什么,那就只能紧盯着他们两个人了。”
陈曲水微微颔首。
魏廷瑜再次提了贵重的礼品登门拜访。
窦世英依旧没有见他。
魏廷瑜站在窦家花厅的台阶上,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眼看着就要立冬了,婚事再不定下来,那就只有等到明年春天了。
有钱没钱,娶个媳妇回家好过年。
今年是他除服后的第一个春节,家里除了他就是母亲,如果窦昭能早点过门,母亲也有个做伴的,正月里走亲访友,也热闹些。
怎样才能让岳父消气呢?
魏廷瑜思忖着,身后传来一阵银铃般欢快的笑声。
他回过头去,看见个风姿绰越的女孩子,穿了件桃红色的褙子,油绿色的湘裙,眉目如画,仿佛早春含苞待放的一朵桃花,让他眼睛一亮。
“您是济宁侯吧?”女孩子主动地和他打招呼,“我在家里排行第五。”她的眼睛忽闪忽闪的,让人觉得很聪明,“我父亲为难您,您有没有觉得很委屈?”
原来她是窦家的五小姐。
魏廷瑜连连摇头。
窦明却不待他说话,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