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照理我们也应该好好款待一番才是。”
“你心眼倒挺多的。”纪老太爷拿起笔来在砚台里蘸了蘸,道,“肯定是要给窦家太夫人下个帖子的,至于窦家来些什么人,我们就不要管了。”
纪福笑着应喏。
而颐志堂的宋墨听说纪咏怒气冲冲地出了槐树胡同,眉头不由一锁。
窦昭和纪咏刚刚见面就不欢而散,看样子十之**是为了千佛寺胡同的事。
他吩咐杜唯:“去查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用过午膳,杜唯来回禀:“说是为纪家嫁入韩家的一位的小姐起了争执。”
宋墨很意外。
怎么又冒出个韩纪氏来?
念头闪过。他听到杜唯道:“……今天晌午,窦四小姐去了鼓楼下大街的笔墨铺子。”
应该是陈曲水和段公义等人都跟了过来。
宋墨正思忖间,窦昭已在笔墨铺子的账房里坐定了。
段公义守在了账房的门口。陈曲水则和窦昭说着大相国寺的事:“……魏廷珍得了信,立刻改了口风,匆匆忙忙回了景国公府。这件事就这样虎头蛇尾,不了了之了。”
“我就一直奇怪了,七太太怎么突然像得了羊癫疯似的。无缘无故地对我发难?原来是早和魏廷珍商量好了——魏廷珍帮着窦明说门好亲事,她帮着魏家找到退婚的借口。”窦昭冷笑道,“只可惜因为千佛寺胡同事发,魏廷珍才临时改变了主意,倒让七太太栽了个大跟头!”
陈曲水颔首,可惜道:“要不是纪编修突然冒了出来。这桩婚事恐怕早就退了!”
是啊!
纪咏办事,总是那样的自作主张、直截了当,这也算是典型的好心办了坏事吧!
窦昭苦笑。把和纪咏不欢而散的事告诉了陈曲水:“我只盼着他不要再插手这件事,不然会越帮越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