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看见宋墨的样子,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杨秀山也常给云阳伯家的女眷瞧病,和顾玉相熟。两人寒暄几句,杨秀山就很有眼色地借口要去写药方,将地方让给了顾玉。
顾玉待杨秀山一离开,就阴沉着脸坐在了宋墨床前的锦杌上:“出了什么事?你为什么要我尽量把伯父留几个时辰?”
以心换心,以后只怕还需要顾玉帮着他牵制父亲。
宋墨没有隐瞒,把事情的经过简明扼要地说了一遍。
顾玉神色大变,惊呼道:“怎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宋墨表情显得有些苦涩,“如果我能找到原因,也许就能解开这个结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顾玉面露嘲讽,“人人都当我是傻瓜。我却知道,敢当着我姨母教训我的人,才是真正对我好的人。”他说着。神色一肃,森冷地道,“天赐哥,你说吧,要我干什么?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什么以下犯上,不孝忤逆,一概不问,就这样站在了宋墨这一边。
宋墨顿时眼睛湿润,半晌才道:“暂时没什么要你帮忙的。”把和陶器重的谈话告诉了他,“……先把伤养好。然后想办法自保,查清楚父亲为何要如此待我。孝期过后,再谋个一官半职。”
入了仕。宋宜春就不可能用如此拙劣的手段对待他了。
顾玉点头,道:“你放心。孝期之间,我会隔三岔五就来看看你。不仅我自己来,还会偶尔带一两个在京都颇有影响的勋贵子弟一起来,也会不时在姨母和皇上面前提到你的。”
“多谢!”宋墨很是感激。
“哎哟。说这些做什么?”顾玉脸色微红,他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这样郑重地向他道谢。而且还是他非常尊重的宋墨,“我也帮不上大忙。”
时间最是无情。三年守制过后,谁知道皇上还记不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