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提出来过和窦昭一样的建议,只是夫人觉得这样不但有辱定国公的名誉,而且万一圣上真的相信那可怎么办?
这个提议很快就被其他的声音淹没。
难道他们真的想错了?
皇上在意的。根本不是御史弹劾了定国公些什么,定国公又做了些什么,而是定国公声誉日隆之后。会对皇上怎样?对朝廷怎样?
如果那些为定国公喊冤的奏折递了上去……
想到这些,他像数九寒冬喝了碗凉水,浑身都透着寒意。
宋墨却低头沉思起来。
小时候,母亲常带他回娘家。他最早的记忆就是自己站在蒋家的练武厅和表哥表弟们一起推石碾子玩。
大舅被问罪,母亲心急如焚。不仅奔走在内宫深苑,而且还频频联系各勋贵之家。因他最为敬佩大舅,母亲怕他参与其中,让人误会这是父亲的意思,连累父亲被皇上问罪,让大舅连个遮风挡雨的人也没有了。这才决定让严朝卿陪着他护送五舅的孩子南下。
他们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
实际上他心里很清楚。
他原来准备把孩子交给了五舅指定的人就回京煽动朝野为几个舅父鸣冤的……
宋墨望着被窦昭夺去的孩子,却有些犹豫起来。
大舅年轻的时候,曾做过皇上的贴身侍卫。大舅是什么人。难道皇上还不知道?
怎么会轻易就听信了御史的弹劾,对大舅问罪呢?
或者,他应该再仔细琢磨琢磨这事?
陈曲水望着窦昭含笑不语的面孔,满是错愕。
在宋墨和严朝卿来之前,她曾为了这件事和他商量过。说解决僵局的唯一途径就是向宋墨递投名状。
这一点他是认同的。
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他们想向宋墨递投名状,那也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