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寸,并没有当真,但想着要是把窦昭救出来,一、两百两银子的酬劳肯定是有的,因此约人的时候也只许了一百两银子。此时乍闻真的有一万两银子的酬劳,又惊又喜,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就是那段大叔,也磕磕巴巴地问窦昭:“窦小姐,真,真的有一万两银子的酬劳?”
“我年纪虽轻,说出来的话却有一句是一句,决不食言!”窦昭淡淡地道,眉宇间却透着刚毅之色,让人不能不信服。
他们一共来了二十几个人。就算是陈晓风占大头,平均下来,一个人也有几百两银子。他给人当护院,一年不过二十两银子罢了。
“我去告诉兄弟们一声!”段大叔激动地道,抽了那刀疤脸的裤腰带将他像绑粽子似的死死地绑了起来,“多谢小姐!”
刀疤脸仿佛这时才清醒过来似的,他愤然怒吼道:““庞昆白这个王八蛋。竟然敢坑我们!他说你不过是个被父母丢在乡下无人管束的小丫头,你竟然能拿出一万两银子来!他只许了老子一百两银子的酬劳!老子要捅了他……”拼命地挣扎着,想挣开段大叔的辖制,段大叔的手却刚劲有力,像铁箍似的,让他动弹不得。
庞昆白!
竟然是他!
窦昭满脸的震惊。
她请求陈晓风:“请陈护院再帮我个忙——帮我审审这个人。看看他和那庞昆白都些什么苟且?”
他们不过是出了身汗,就轻轻松松地得了人家一万两银子。现在人家不过是让他们再帮点小忙,不要说这种事对他们来说是举手之劳。就是有点为难,看在那一万两银子的份上,他们也不会拒绝的。
陈晓风立刻应了。
那刀疤脸却大叫起来:“窦小姐,我说,我告诉您。只要您把我们放了,我把什么都告诉您。”又道。“我们也是上了那庞昆白的当,您大人有大量,看在我们也不过是拿人钱财给人消灾的份上,您就别和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