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能放下心来,趁着过去给六伯母请安的时候。拐到三堂嫂那里交待窦启俊。
“四姑姑就放心好了,我又不是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只凭满腔热血就不管不顾地冲上去。”
你不过只比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大个两、三岁好不好。
窦昭心里腹诽着,起身告辞。
路上遇到邬善和窦政昌。
两个人一边走,一边交头接耳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表情都有些沮丧。
窦昭走上前去和他们打招呼。
两人吓了一大跳,勉强笑着和窦昭说了几句,就匆匆去了学堂。
窦昭满心困惑,但也只仅仅困惑了一下,还不至于赶上去追问。
回到家里。看见祖母和甘露、素绢几个都在擦眼泪。
“寿姑,那个别刚毅过世了。”祖母红着眼睛,“两个小姑娘家的。懂什么?你还是差个人过去帮帮忙吧!”
窦昭心里有些闷闷的,让人带话给在真定的赵良璧,让他帮着别素心、别素兰姐妹料理丧事,又邀了陈先生,第二天一起去了真定州。
别氏武馆已挂了白。很多人进出,有孔武有力的男子,也有身材瘦小的老者,还有几个刚去送了鱼的小贩,大家都神色沉重,或送了三牲祭品。或只是拿了副挽联,到灵堂给别刚毅上香,看得出来。别刚毅的人缘关系很好。
管事送上了祭品,窦昭上了三炷香,在灵前答谢来客的别素心陪着窦昭去了正房。
“小姐,”她人很憔悴,给窦昭沏了杯热茶。“天气这么冷,您派个人过来就是了。何必亲自跑这一趟。”又道,“等父亲过了头七,我就和妹妹进府。”
进了府,就要守窦家的规矩,大过年的,她们俩姐妹总不能穿孝吧?
“还是等别馆主过了七七,开了春,你们再进府吧!”窦昭道,“也不急在这一时。”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