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在家里读书。”邬善忙道,“这几天杜夫子出门访友去了,放了我们七天的假,我们这才四处逛逛的。”
窦昭很羡慕。
祖母道:“那我们明天也去法源寺吧!”
“法源寺建在山顶,”邬善忙道。“从山门到大殿有九百九十九级台阶,您明天若是要去,我明天给您雇顶滑轿吧?”
“不用。不用。”祖母笑咪咪地道,“不过是九百九十九级台阶罢了,我还爬得动。”
窦启俊等人不免将信将疑,第二天还是叫了两顶滑轿跟着。
窦昭跟着祖母一口气爬到了山顶,邬善几个还在转角处喘着粗气。
她不由大笑。
如大珠小珠落玉盘般清脆悦耳的声音让含笑等在大殿前的图印方丈也不由多看了窦昭两眼。
旁边就有人“咦”了一声。
窦昭不禁循声望去。顿时觉得眼前一亮。
不远处的柏树下站着个少年,大约十五、六岁的年纪,面如冠玉,一双眸子又清又亮,穿了件青竹色遍地锦的直裰,头上簪着白玉簪。腰间坠着荷包、玉佩、香囊、折扇等物,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那里,风姿照人。
他身后还跟着两个小童。都不过十二、三岁的年纪,却均长得眉目清秀,透着股浓浓的书卷气,让人不敢轻视。
见窦昭望过来,他微笑着拱手行礼。气度雍容。
窦昭不由微微地笑着朝他点了点头。
祖母却有些不悦。
图印忙道:“昨天接到贵府的书信时这位公子已经歇下。”
言下之意是不好将人赶出去。
好在祖母并不是苛刻之人,笑着点了点头。揭过不提,和窦昭站在一旁等着窦启俊等人。
那位公子就问图印方丈:“不知道那株枯枝重发的百年老桂在什么地方?”
原来他也是来看那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