辨症,她都小心翼翼,尽可能地用中医语言讲现代的西医知识,不可能会直接说出一个术语。
要知道稍一失误可能就会让人握住把柄,若是有人就将这句话拿出来,让她解释,她如何能解释的清楚。
所以不可能,绝不可能。
那么梦中呢,有没有说过这样的梦话,会不会因为思量周成陵的病,说出这样的话来。
可即便是她说出来,又是谁写出来?
程夫人没有看清楚,只觉得杨大小姐眉梢带着惊讶,神情低沉,不知道在想什么,像是被吓到了。
程夫人试探着问,“有什么不妥?”
杨茉摇头,“我家也是世代行医,可是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本医书。”
那字条的纸有些皱,看不出是什么时候的,上面的字稍稍显得潦草,杨茉心中有许多疑问,一下子全都冲在头顶,她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程夫人笑道:“程家祖上在前朝编纂过各种书籍,家中长辈也是爱书如命,这才传下来,虽说是平日里不给人看,不过组训都是因那些居心叵测之人……”
言下之意,程家有时也默许信得过的人来看书。
所以进这个藏书阁的外人除了她和周成陵应该还有别人,这字条什么时候放进去的就更加不好推论。
周成陵?她见过周成陵的字,绝不是这样。
如果不是周成陵,那么周成陵有没有看到?杨茉思忖片刻,抬起头看向程夫人,“夫人,我想仔细看看这本书。”
程夫人点点头,转身吩咐下人点一盏灯放在矮桌上。
杨茉趁着机会将书慢慢翻动,希望还能发现其他的蛛丝马迹,却除了这张字条,什么也没有。
简单地将书看一遍,杨茉握着那张字条起身向程夫人告辞。
有了这一节,她已经无心留在这里看其他医书。
从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