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瘕,想要用小竹管扎进肚子。看看能不能抽出东西,辨别葛太太是不是有出血。”
“将小竹管扎进肚子,葛太太不是怀着身孕吗?”济子篆皱起眉头问。
丁二道:“就是因为这个,葛家人不让检查。大小姐说,症瘕的大小已经大过胎儿,葛太太又有腹痛和出血的症状,怕是会有危险。”
济子篆转头看着后院,杨大小姐之前都是在病患有危症的时候帮忙,现在遇到这样的情形,她也只能束手无策。济子篆想着问丁二,“丁先生觉得呢?如果不治会怎么样?”
丁二摇摇头,“我曾诊过症瘕,但凡长得过大都是不治之症,更别说还怀着孩子……葛家的意思要尽量拖延,能将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是最好。”
白老先生道:“现在葛太太在吃什么药?”
“保胎药,”丁二道,“自从有孕葛太太就一直卧床保胎。”吃了胞胎药还流血却没有生产的迹象,即便不是症瘕。也是难产啊,大人、孩子能不能保住都是问题。
丁二叹口气,“我们们做郎中的,也只能将话说到这里。”
门外传来询问的声音。“杨大小姐治不好病?”
“杨大小姐也不是什么都能治好的。”
“就是,就是……说神医,也不过如此罢了。”
白老先生摇摇头,杨大小姐这样一来定是受了不小的打击。想他年轻的时候有一次跟着师父去诊症,觉得师父开的方子欠妥,他却因为害怕不敢和师父说。结果几剂药下去病患没有好转,再改药方却又已经来不及了,这件事一直都压在他心头,每次想起来总觉得自己害了那个病患。
行医治病就是如此,有时候能救活人的性命,有时候得到的不如失去的多,所以常听人说笑话,郎中身后跟着的冤魂最多,其实他们是想要救人而不是害人,所以现在大家才小心翼翼,宁可用旧方不治病,也不敢冒用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