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小姐治得好。”
让奶子将小少爷抱下去,醇郡王太妃和杨茉去内室里说话。
下人端了茶上来就陆续退下去,屋子里就剩下醇郡王太妃和杨茉两个人,醇郡王太妃坐在临窗的大炕上,手里握着双鱼墨玉把件慢慢地揉搓,“大小姐可知你父亲在安庆犯下的贪墨案?”
杨茉心里已经隐约猜到一些,“并不太知晓,祖母在世时,只听说贪墨了朝廷赈灾米粮。”
醇郡王太妃叹口气,“这案子,是我们们郡王爷去办的,他人才到安庆府就听说,你父亲逃脱官府管束,被府衙的官兵围逼上山,已经跳崖身亡了。”
这些事杨茉并没有听到过,只说父亲畏罪自戕,哪里知道这样的内情。
“官府在山下找了好几日才找到尸身,穿着打扮似你父亲,容貌却已经无法辨认,是你母亲去认的尸,之后你母亲回到家中也殉夫了。”
杨茉压制着心底悲伤的情绪,仔细想醇郡王太妃的话,换做平日,这是她怎么也问不出的内情,她要抓住这个机会找到主要的问题,顺着醇郡王太妃的话问下去。
“太妃是说,醇郡王爷没有看到我父亲跳崖。”这意思就是并不能肯定地说明父亲的生死。
杨大小姐好聪明,一下子就说到正点上,也就是这样的人才能学到那么一身医术,醇郡王太妃并不否定,“听说生你的姨娘也和你搬去了一处?”
醇郡王太妃是提点她应该多问问姨娘,虽然她和姨娘一起说过这个案子,但是从来没有论过父亲的生死,如果那具尸体不是父亲的而是官府安排,那么父亲在哪里?是否被动用私刑?又是否逃脱之后没有归案?还是这些都是她的期望,父亲已经被官府害死,说是跳崖不过做了遮掩罢了。
“醇郡王太妃,”杨茉站起身行礼,“我父亲的案子从上到下就是一笔糊涂账,都说父亲贪墨了赈灾米粮,既然贪墨为何不立即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