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声道:“冯阁老能保住我已是不易,想要翻身只得日后再从长计议。”
乔月婵思量片刻,这时候插嘴,“听说是杨大小姐说出的神药,否则闫阁老也不会顺着番僧查下去,才祸及父亲。”说到最后关切地看着乔老爷。
闫阁老不过是借着妇人的话大动干戈罢了,杨大小姐总归是救了他的性命,就似冯阁老说的,何必和一个妇人为难。
“父亲,您不知道,杨大小姐好生胆大,竟然将一个病人的胸口切开了,”乔月婵说着提起帕子压在嘴边,“父亲能痊愈都是因素来体健,否则照杨大小姐那样的治法……谁又能受得住。”
乔文景听得这话觉得诧异,忘乎所以中动了动腰腿,下身顿时又是一阵疼痛,“将胸口切开?还有这种事?”
乔月婵颌首,“那病人已经不行了,常家不识得童御医,这才求到我们们家,想请童御医过去帮忙诊治。”
乔文景将女儿的话想了一遍,豁然眼前一亮,大好的机会摆在眼前,童御医何必再苦恼,闫阁老举荐的人若是出了事,闫阁老也颜面无光,平疟的好处就要完完全全落在太医院。
“快,”乔文景伸手,“让人去将童御医追回来,和他说明原委,让他去趟常家。”那病人果然死了,朝廷哪里还能用杨大小姐去平疟,杨大小姐也要先说清楚,为何要用此方治病。
乔夫人吩咐下去,下人飞似地去追童御医的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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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太困了,去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