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
她是已婚妇人,廉院长是姻亲,出来打个招呼还是应该的。
所以。她大大方方地和廉院长见礼,顺便拿着眼角的余光去看景容的反应。
没有错,她端上的几道点心都是悦儿提起过的,前朝轩帝平素里最喜欢吃的,一块块,一道道,都烙着悦儿和轩帝的过往。
假若那人的躯壳中装着的真的轩帝的灵魂,不可能一点都不为所动。
言语可以假装。表情可以伪装,可眼神却瞒不了人。
但遗憾的是,景容坐得笔直。目不斜视,就算看到了这几份茶点,也不过只是自然地一瞥,丝毫都没有惊讶沉思和揣测的模样。
崔翎目光微沉,对着廉院长又道,“这道茶点叫二月春风似剪刀。那道里面灌了酒心,叫借问酒家何处有。”
她微微一笑,“世伯,您试试看味道如何?”
这两道茶点的本名,自然不会叫这样长的诗句,可悦儿说,当初轩帝宠她,她随口改了茶点的名字,他便顺着她也这样叫了。
这是景朝帝后之间的私房话,没有在史书古籍上记载,外人不会知道。
崔翎小心地去观察景容的反应,只见对方略带惊讶和好奇,不过随即却又有些释然地笑了,就好像当初她第一次听悦儿说起时的表情一样。
她顿时便有些失望。
不,也许是庆幸。
廉院长各尝了两口,十分惊喜地说道,“这两道茶点味道真不错,好似和我从前吃过的有所不同,更细腻更软糯,这名儿取得也好,二月春风似剪刀,真是传神!真好,真好!”
他啧啧称叹,“早听说五夫人厨艺一流,今日能有此口福,老夫没有白爬这么高的山哪!”
崔翎不动声色地观察了景容一会儿,实在是看不出对方有什么特别的情绪,便也不肯再在前堂多留。
她笑着谦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