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她。
他动作迅捷地起身穿衣,一边对她说道,“一日之计在于晨,我想了想,不去晨练还是有些不大好,翎儿可以再歇一会,我去去就来。”
说完,他便像是被斗败了的野狗,夹着尾巴逃跑了。
这样的开局似乎还不错,崔翎看着那仓皇逃离的背影忍不住笑出了声。
她目光不由柔和下来,哼着江南小调悠闲地起身洗漱,然后又去了她最钟爱的厨房。
小校场中,袁五郎正举着长枪挥舞,他十分卖力,能听到枪头划破冬风嗤嗤作响的声音。
他已经保持这样的亢奋足有半个时辰了,但却一点都没有疲软下来的迹象。
一旁九王斜斜倚在美人榻上,他裹着厚厚的貂皮大氅,头顶还撑着可以遮风的皮毛冠盖,正在怡然自得地喝着热茶,不时瞥一眼他的好兄弟。
他皱了皱眉,对着槐书问道,“你家五爷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又是受了某人的气?”
自从崔翎来到沐州城,袁五郎就整个人都变得不太正常。
根据袁五郎和崔翎相处过程中的吃瘪概率,九王不得不判断,此刻他的好兄弟如此孜孜不倦地练习枪法,恐怕还是和崔翎有关。
槐书也觉得莫名其妙,昨夜他家五爷睡在了五奶奶的雅情小筑,还不许他跟过去在外头伺候。
五爷既然一整夜都没有被五奶奶赶出来,这便该是小别胜新婚,恩爱缠.绵着的啊。
怎么会一大早就起来跑到小校场发疯?
谁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他对着九王摇了摇头,“我家爷昨夜歇在雅情小筑呢。”
九王俊美的脸上隐约lu出一点失落,但他掩饰得很好,不过转瞬就又恢复了他一惯的优雅淡定,“既如此,他怎得还这样?”
他细抿了一口茶,对着仍然挥洒汗水的袁五郎说道,“阿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