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
他笑意盈然地说道,“一路上辛苦了吧?先进去喝杯茶,和我说说路上见闻?石小四来信中提过一两桩。只是他这个人该说的不说,不该说的一大堆,让人一头雾水呢。”
崔翎本能地有些抗拒和九王独处。
她讪讪地笑道,“行路艰辛。有些乏了呢。”
九王一脸了然的模样,“对,先休息,休息了再说也是一样的。”
他顿了顿,眼中流转着促狭的笑意,冲着门外大声喊道,“阿浚,夫人累了,辛苦你将夫人送去雅情小筑。”
袁五郎无比憋闷地坐在院子门口的台阶上,他听到了里面的叫声,但一点都没有想理会的愿望。
他太愤怒了,也觉得十分难以置信,做妻子的怎么能连自己的丈夫都认错呢?
这岂不是分分钟就要红杏出墙头的节奏?
就算新婚夜两个人之间有一点点不愉快吧,但第二天敬茶时不又相见了吗?
而且,她还亲自送他到了二门。
他搞不清,那女人是当真认不得他了,还是故意作弄他?
但不论是哪一种情形,他都无比确定的是,他的心情很差。
他是个男人啊!
哪怕还没有和自己的妻子建立感情,但哪个男人亲眼看到自己的妻子叫别的男人夫君会无动于衷?
何况,九王还是那样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一个男子。
他虽然也曾和九王并列过盛朝最受欢迎美男子的称号,但他现在这副不修边幅的邋遢模样,和九王比完败好吗?!
袁五郎气呼呼地想,他是来打仗的,不是来比美的。
满脸胡须是因为太忙碌专注于战事,没有时间修面。
穿玄黑色的衣裳是因为耐脏,粗布麻衣则轻便自在,也是为了方便做事。
但那女人显然只凭借外表,就认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