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就是了!”
她很大方地将袁四郎写的信拿过来,指了指其中一行,“你四哥说,五弟拜托我得空时好好教你认字写字,咱们家的媳妇虽不求是个才女,但总得看得懂书信。”
苏子画失笑,“这句话,我原本看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若是五弟妹上回也是寄的画,那便通了。”
她脸上笑意更浓,“五弟许是以为你不识字呢,所以才费了那么大的劲给画了画。”
廉氏连忙接过话来,“家里兄弟之中,五弟不但生得最俊,也最体贴会疼惜人。”
她轻轻拍了拍崔翎的肩膀,语气里满是真诚,“五弟妹真好福气呢!”
老太君也很高兴。
刚才小五媳妇以为小五是受了伤,所以那样地着急,这算是真情流露吧。
她原本还担心这对被她强自撮合,又只有一夜夫妻恩的小两口会生分了。
但现在,一个在千里之外尚存体贴,一个记挂担忧着远征的丈夫。
虽不在一处,但这份情意却又浓又深。
老太君想,只要他们小夫妻两个恩爱,就算洞房夜并没有一举得胎,等以后小五回了盛京,那迟早是要开花结果的,她有小曾孙子抱,那是指日可待的事儿。
她心里欢喜,眉眼都笑弯成了月牙。
这下子崔翎不自在了。
她已经好久都没有这样窘迫的感觉了。
以前在安宁伯府的时候,她像个过客一般,从不投入半点情感。
所以,心情就如同一潭平静无波的水,谈不上有什么起伏。
但这会儿,她却觉得心中噗通噗通的,脸上还烧得厉害。
是因为……开始在乎了吗?
暖帘轻动,宜宁郡主笑着进屋,“祖母这儿好热闹,弟妹们都在笑什么?”
廉氏嘴快,将方才的乌龙说了一遍,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