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时候的自己啊!
等看到敖义,夏侯擎天也微微一怔。
这个人好奇怪,怎么这么像自己?而且,为什么看到他后,自己身体里的血脉会激动?这是为什么?
“啊——”
不等夏侯擎天亲口问出这些问题来,敖义松开手,抱着头,大叫着跌了下去。
“大哥!”
“族长!”
敖城和敖征飞上去,一左一右架住了敖义。
“啊!我头疼,我头疼!”
敖义疼得抓着自己的头发,表情痛苦,看上去十分可怜,如果不是他的自制力好,他已经疼得打滚了。
“大哥,大哥!”敖城知道敖义的头疼病犯了,这么怎么办?
“我是药师,让我看看!”
玉绯烟终于见到敖义,这分明就是成熟的夏侯擎天嘛!
看来,敖义真的是夏侯擎天的爹,是她的公公!
玉绯烟快步走上前,拿出银针,在敖义头上扎了起来。
她下针极快,眼花缭乱,就连敖城都看不清楚她的手在如何运作,等玉绯烟停下来,敖义脸上的神色已经松缓了很多。
“你有很重的旧疾——”
玉绯烟一边给敖义把脉,一边说道。
“你曾经受了重伤,头部淤血没有清除,现在淤血已经移位,压迫到你的脑神经了。要是不及时治疗,后果不堪设想!”
“神医,真是神医啊!”
见玉绯烟只是短短时间就判断出了敖义的问题,敖城忍不住大呼了起来。
敖义出事,夏侯擎天和玄冥之间也暂停下来,玄冥走上前,跟敖义介绍,“她就是我之前说的,医术非常高明的药师,有她在,你一定会没事的!”
“是么——”
敖义头疼松缓了许多,脑子也清明了起来。
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