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检票已经快要结束了,陆遥该上车了。”别克也在一旁提醒道。
陆一谦抬头看了一眼挂在候车大厅墙上的挂钟,万分不舍的站起来,松开陆遥的双手,满含热泪的说道:“路上照顾好自己,在那边也要照顾好自己,想吃什么想喝什么就给干爹说,干爹给你寄过去。”
“嗯,干爹,我会的,你也要照顾好自己。您还要等着等我以后孝敬您呢!”陆遥也是眼眶微红,万分不舍的说道。
“去吧,臭小子!”说完这句后,陆一谦的眼泪一下子冲出了眼眶,他不由的背过头去,不想让陆遥看到他老泪纵横的样子。
“走了,干爹,走了,别克大哥!”陆遥也是强忍住眼泪,说了一句后提着大包小包朝着检票口走去。走出去五六米后,突然又跑回来,给了干爹陆一谦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什么话也没说,头也不回的朝着检票口冲了出去。
陆遥走了,陆一谦却定定的站在原地,一直到看着火车驶出月台,他还站在那里,就好像他的魂也随着陆遥一起走了似的。
陆遥既然能够说出陈母得病因,也就意味着他有办法治疗陈母的重病,陆遥之前通过和陈母的对话,大致上已经了解到了这些年陈家一家人是怎么度过的了。
陈父曾经是一个在当地比较有实力的包工头,县城乃至双塔市的一些建筑都是他带人搞得,因此当时家庭条件也是相当的优渥,这也让他有条件供陈金和陈虎两兄弟跟随一些武术名家学习武术,后来为了圆两兄弟的武侠梦,送他们出国成立了自己的武馆,将华国的武术扬威国外,一家人也算是过的十分的富裕,但是后来因为一个刚接手的大型建筑工程出现了大型事故,陈父也是在这次事故中遇难了。
陈父亡故,但是还有很多的死难者需要抚恤,陈母变卖了家里所有之前的东西,陈金和陈虎也将他们的武馆廉价转让给了别人,东拼西凑甚至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