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惊了侄女。因怕扯出杜鹃,刚才就没说。”
一面将当时情形细说了一遍,“只不知侄女为何去哪里。说如风逼她去的,儿臣是不信的。如风连儿臣还不大理会呢,好好的去招惹她做什么!”
正元帝哼道:“怕是她隐在那,如风突然来了,可不吓着了。”
又说了几句,炎威太子奉御驾回宫。
东宫侧殿的书房内,黄元正等候。
杜鹃跟在太子身后走进书房,看见他,恍然如梦。
她觉得自己都挪不动脚了,好像是脚自己在走,而不是她的大脑主宰身躯迈步走,每一步都很机械麻木。
待太子坐下,她便站在一侧,鼓起勇气把目光投向黄元。
黄元没有抬头直视他们父女,先大礼参拜。
太子没有叫起,而是问道:“可是你?”
无头无脑的,叫人不知他问什么。
然黄元却回道:“回殿下,是微臣!”
杜鹃脑中“轰”然炸响,泪水急迸而出!
刻骨铭心的爱人,在这种情形下相聚,又岂是“物是人非”可以概括的?
那心情,不是悲喜交集,但也没有恨之入骨。
她竟然不知如何描述!
仿佛老天爷同他们开了个命运的玩笑!
这样的结果,当初倾心相爱的两个人如何能料到?
她不禁茫然地想:是不是她不够坚定,所以没有等到他?
不,这个问题她夜深人静时想过很多次了。
前世就是前世,今生就是今生!
就算她当初坚持,李墩醒来,依然要面对昝水烟。
她无法将前世关于李墩的记忆从脑中清除,黄元也无法将今生关于昝水烟的记忆从脑中清除,不但不能清除,甚至都不能抛开她,因为这里的婚姻制度不像前世。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