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落差等等,越想越不安。就解下洞箫,坐在亭中吹奏。
箫声飞起,回荡在湖面上。
张圭听见曲中隐含寂寥思念之意,慢慢走过来。
在亭外,他以目询问花嬷嬷。
花嬷嬷看着他轻轻摇头,她也不知杜鹃为何突然这样。
张圭便站着静静倾听。直到一曲终。
杜鹃放下洞箫,这才发现他站在亭外,因问道:“世子什么时候来的?他们都还撑得住吗?”
张圭便走进去,微笑道:“撑不住也要撑。”
说着在杜鹃对面倚栏而坐。
花嬷嬷立即对残雪示意上茶,残雪忙转身出去了。
一时茶点端来。摆好后,花嬷嬷不动声色地引着残雪等人悄悄退到亭外,独留杜鹃和张圭相对而坐,面对斜落的夕阳和一湖霞光。
“郡主是否在想林春?”
张圭犹豫了一下,终究问了出来。
杜鹃刚想摇头否认,忽心里一动,又改为点头。
张圭默默地看着她,好一会。才轻声道:“让他在京城历练几年也好。属下听说当年郡主是属意黄翰林的,因为昝姑娘去了,才……既如此。林春必定要经受一番磨练,否则怎知他对郡主情义是否坚贞呢?”
杜鹃明知他说得对,也不禁刺心。
她不想接话,将目光投向湖中,盯着一朵荷花出神。
旁边,张圭的声音又传来:“属下祖上也出身乡野。曾祖和高祖都只娶一个妻子。张家虽未立祖训不许纳妾,但这方面的家教极为严格。可是。属下祖父和父亲依然纳了妾。”
杜鹃立即转头,目光炯炯地看着他。
神情有好奇。有疑惑,想求知。
张圭便微笑道:“郡主别以为属下祖父和父亲是那贪花好色、无情无义之人,若属下父祖是那种人,那朝中便没有正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