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他们唐突了姑娘,本官亲自为姑娘绑。”
说着命人拿来绳索,亲自将杜鹃双手反绑在背后。
他下手很轻,也没有勒得死紧。绑得松紧合适,且不易挣脱;捆绑之间也很有分寸,并不触及杜鹃肌肤。
黄元呆呆地看着,再未发一言。
方火凤也呆呆地看着,抿嘴不语。
这支禁军还算训练有素。很快收拾整装完毕,数十个精壮军汉簇拥在杜鹃身边,昝虚妄紧跟其后,立即出发;黄家后面,冯明英和任远明任远清也被押解出来。
刚要走,方火凤忽然趋前拦住昝虚妄。
昝虚妄看着她。静等她说话。
方火凤伸手延请道:“请大人移步东厢说话。”
昝虚妄略顿了下,随即大步走入东厢。
方火凤随后走了进去,步伐坚定沉稳,不似之前。
兄妹二人进入东厢黄元书房,昝虚妄转身看向妹妹。
方火凤便双膝一软。跪在他面前,仰面泣道:“不管哥哥是否真身不由己,临别妹妹只求哥哥一件事:等进了京,让父亲想法子救下杜鹃吧。哥哥也算出身名门,并非浅薄无知、嚣张跋扈的纨绔,何苦为了妹妹落个仗势欺人的名声?哥哥自小呼奴唤婢长大,所见女子无不对你逢迎献媚,所以根本不懂女儿心。也不懂黄元跟妹妹和杜鹃之间的感情,妹妹不怪你。但你既一心为妹妹,就该看出妹妹的幸福系在杜鹃身上。绝不是没了她我从此就安稳好过了。”
昝虚妄静静听着,良久,他点头道:“哥哥答应你。”
方火凤就闭上眼睛,两行泪水顺着面颊滚落。
再睁开,眼中清明不少。
昝虚妄轻声问:“还有什么?”
方火凤看着他,认真的、轻轻的问:“黄鹂去哪了?”
昝虚妄斩截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