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香气四溢。狗在院子里便待不住了,窜进屋来到处转。
瓜子和花生都是新收的,炒了一股子清香。
杜鹃将卤肉调料下足后,盖上锅盖,然后就站在二妮身边看她炒瓜子,一面嗑瓜子,一面笑道:“这东西就是香!”
二妮不住挥动锅铲翻炒,一边丧气道:“就收了这么点儿,全在这了。这回吃了过年可没得吃了。他一个人忙不过来,种下去也不知道伺候,也不晓得浇肥,全靠天照应,能收多少?瞧这颗粒,这么小!我家的瓜子儿可比这大,也饱满的很。”
癞子在灶下接道:“没肥我浇什么?我一天也不能屙两遍屎。那也不够!”
“噗!”
杜鹃喷出嘴里的瓜子儿,伏在灶上笑。
二妮将锅里的瓜子盛进撮箕,一铲一铲倒得“哗哗”响,一面道:“笨死了!你就烧些草灰撒了也好。”
杜鹃止住笑,告诉道:“等你来了,多养些鸡、鹅。每天将笼子里的粪铲出来,混着草灰和土拌了,就是好肥料。我爹他们都是这么干的。”
二妮点头,说她嫁来了当然会不一样,然后噼里啪啦说了一通举措,都是关于未来小家的,连房前屋后种什么都规划好了,将来跟癞子上山打猎也定下了。
癞子一边烧火,一边把脖子伸老长,贪恋地听着两少女说话。对于二妮描述的前景,他脸上露出一副向往陶醉的表情。
这晚,杜鹃和二妮就在癞子家睡的。
睡得是新房、新床、新被褥。所有用具,包括床铺癞子都还没用过,他目前睡的是旧床和旧铺盖,单等成亲了再搬进来。
杜鹃不好意思道:“这不大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