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亲。
其自信溢于言表。
黄元摇头,冷静地告诉他,每次他来。都是杜鹃主动回避,“以昝家家世,兄想娶什么样的女子不能?何苦执着于此。家姐极有主意,若因此产生一点不快。徒坏了咱们兄弟情分!”
昝虚极面色微沉。
半响问道:“可是因为林春?”
黄元不答,继续道:“昝兄还是放弃吧!黄家寒门陋户,实在与昝家不合适。小弟年幼学浅,又刚遭逢身世变故,暂无意涉足仕途。此次回乡,会潜心攻读。待他日学有所成,方敢重新下场!”
他一个字没提昝水烟,却巧妙地表明了态度。
昝虚极听他说“暂无意涉足仕途”,心中大怒,面色阴沉地瞪着他不语。
黄元坦然无惧地看着他。
两人静静地相视。夕阳余晖透过竹林缝隙投射到他们身上,斑斑点点,跳跃不定。
沈望等人赶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他们互相凝视。
他笑道:“你们如此深情相望,可别怪小弟想多了。”
众人哗然大笑。黄元也笑了,这才丢开。
晚宴是摆在林中的,一群少年月下浅酌,至醉酣处,击节高歌、纵情弹唱,笙箫琴音传至江面,随江流飘然远去……
次日。黄元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杜鹃和黄鹂都不在,只冯氏端来了早饭。
黄元吃完后,拦住收拾碗筷的冯氏,问出了心中盘桓已久的问题。
冯氏结巴道:“元儿,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黄元聚精会神地盯着她,道:“娘。有些事,不能你一人埋在心里,该说的,一定要说出来。就好像儿子的身世,时候到了。娘就说出来了。最近儿子心里有些疑惑,请娘把姐姐的事解释清楚。这事至关重要!”
冯氏看着儿子,嘴唇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