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干妹妹也该分一条了。”
九儿一个劲地点头道:“分,分!”
桂香也觉得这是喜兆。不过是她的喜兆。
她一边将鱼往篓子里装,一边笑道:“杜鹃你别急,等九儿哥哥再撒几网,说不定还能网到红鲤鱼呢。到时分你一条鲤鱼。黄鹂不是说要做糖醋鱼么!”
一言提醒了黄鹂,又开始催九儿。
杜鹃看得心痒痒的,埋怨九儿道:“都怪你,弄得我们都没心情兜虾了。你让开,让我来撒几网。我手痒呢!”
九儿把杜鹃上下一扫,无法想象俏生生的她将两根竹篙夹在腰侧用力抖动的情形,那太怪异了。因而哄劝道:“这网沉的很。你不够劲儿,拖不动。”
桂香跺脚笑道:“嗳哟杜鹃,你这么个人儿撒网,像什么样子!”她也想象杜鹃撒网的情形,笑个不停。
杜鹃撇撇嘴道:“我又不是没捞过鱼。大惊小怪!”
桂香道:“那不一样。你那时候下了水的……”
九儿忙道:“别急,我多网些,分你鱼就是了。”
说着,感觉忙得身上燥热了,便脱了外面衫子扔给桂香,里面只穿着无袖的对襟短褂,露出两条结实有力的臂膀来。
他双手端着竹篙,轻轻一甩,那湿漉漉、沉甸甸的渔网在他手上仿佛轻若无物,被他一下子甩到水塘中央,铺散开来。
他一边抖动竹篙,一边笑对杜鹃道:“看这一网怎么样。”
正忙着,从村里飞一般飘来一个人。
等近些了,才看清是林春。
他已脱了干活时穿的外衣,只穿着灰色短褂和裤子,腰间束着同色布腰带,健步如飞地掠过来。
桂香见了他尤其高兴。
林春和杜鹃,九儿和她,恰是两双人。
因此老远就对他笑道:“春生哥哥,你快来看,九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