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听了好笑:住隔壁,还这么客气。
这都是竹鼠的功劳。
村人质朴,一点小恩小惠,立马能拉近相互之间的距离,使得他们变得亲近起来。至于这种亲近能维持多久,可就难说了。
一转脸,只见黄鹂手里捧着装芝麻酥的箱子,围着竹鼠打转,笑得两眼弯弯道:“二姐姐,这个竹鼠,我还要吃红烧的。也要吃清炖竹鼠汤。还要吃青蒜炒竹鼠肉。”
她对着地上挣扎的活竹鼠。连点了好几道菜。
这都是她上次吃过的。
吃了一次,她就再也忘不掉了,以至于看见活的竹鼠,马上就联想到曾经的美味。
杜鹃和黄雀儿听了笑得前仰后合。
黄老实恰好转回来,听见小闺女的话,忙挽袖子道:“爹马上杀了它。叫你二姐姐晌午就做。”
地上的竹鼠越发颤抖挣扎,也不知是不是听懂了这对父女的话,以至于悲从中来。
黄雀儿忙道:“娘回来了。先吃饭吧,吃了饭再杀。”
黄老实却不放心,道:“你大头伯伯说了。这东西嘴厉害的很。要是跑了。那不可惜了。我还是先杀了它再吃饭。也不耽误多少工夫。”
黄鹂也脆声道:“先杀!先杀!”
冯氏正好进院。手上捧着一个瓦锅,问道:“杀什么?”
随即就看见地上的竹鼠,诧异地问:“这哪来的?”
杜鹃就把刚才的事说了。
冯氏笑道:“今儿咱们的嘴可忙了。”
杜鹃听这话内有因,又见了她手上的瓦锅。问道:“娘拿的是什么?”
冯氏道:“是红烧鹿肉。你小姨给的。”
黄雀儿奇怪地问:“不是分了鹿肉么,怎么又送?”
冯氏白了她一眼道:“你小姨生怕我亏待你们姊妹。她说就分了那么点肉给你爹,怕我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