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起了玉米糊。
早饭后,等老实爹和娘都走了,杜鹃就和黄雀儿就开始忙起来。
黄雀儿洗碗、扫地,杜鹃则用一块抹布,将里里外外的家用器具,凡是能够得着的,都擦一遍,再把小东小西的顺一顺,奔进跑出,一刻不停。
黄家如今虽然还是简陋,看去却井井有条。
忙到半上午,杜鹃才歇口气。
她便跑去厨房问黄雀儿,板栗可煮好了。
黄雀儿便站上灶台前的小板凳,掀开锅盖,用竹笊篱捞了一个板栗出来,咬开尝了尝,笑道:“好了!”
叫杜鹃把她的小木碗拿来,盛了一碗,“吃去吧。”
杜鹃乐呵呵地捧着出来,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啃起来。
“姐姐,你也来吃。好好吃呢。”
这板栗用煮茶叶蛋的汤汁卤出来,味道果然咸香,还带点鸡蛋的味儿。
黄雀儿脆声道:“等会就来。”
她端了个高一点的凳子,去到晒衣裳的竹叉子底下,站上去查看挂在叉子上的篮子里的小鱼虾。一边用一双筷子翻抄,让小鱼晒得均匀些。
这秋阳还是蛮烈的,她挣出一头汗。
拨弄了一会小鱼,黄雀儿抬头四顾,看见隔壁院里,夏生正在院子里晃悠,遂扬声叫道:“夏生!”
夏生正无聊呢。
家里总要有人看家,秋生年纪大一些,能跟着爹娘下地做些杂活了;春儿还小,只好随他玩去;只有自己倒霉,成天守在家里,不得出去。
他便埋怨娘,为什么不先生他,再不然就最后生。
生在中间,吃穿都最倒霉:衣裳穿大哥剩下的,吃东西要先紧弟弟吃,真是命苦!
正抱怨呢,就听一声脆生生的叫“夏生!”
忙循声转头一看,黄雀儿站得高高的,不知在干什么。
夏